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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15日至20日,我带81岁的妈妈去柬埔寨旅游。因是随团,不能自由活动,又得照顾妈妈,只能走马观花,用一组照片来代替游记。
 
柬埔寨给我直截了当的印象是贫穷。这里的人均月收入在100美元以下。车行大街、小巷、乡村,仿佛穿越时空,回到了上个世纪70、80年代。
 
不过,柬埔寨也不只是贫穷这么简单。和柬埔寨人接触,发现他们的内心有很复杂的情愫,这和我在菲律宾的感受大不一样。
 
我们的导游小温,是当地第三代华侨。他告诉我们,柬埔寨曾经是东南亚最兴盛的国家,自然环境好,国家富裕,百姓生活安逸。后来红色高棉兴起,杀戮了三分之一的柬埔寨人;而后,是持续20年的越南入侵、内战和动荡,柬埔寨每况愈下,当年的辉煌气象,恐怕只能停留在旅游景点的废墟中。
 
在摇晃的车上,在昏暗的车厢里,小温叙述着这一切,神情落寞,语调低沉、平和。这是无言的伤感。
 
 
 
(一)柬埔寨的僧人
 
柬埔寨是一个佛教国家,男子不论地位高低,一生至少要出家一次,时间最少3个月。以此报佛恩,之后方能在社会立足。因此,穿红衣的僧人随处可见。我注意到他们都是赤脚行走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(二)高棉的微笑
 
到柬埔寨,必看吴哥窟。它被称作柬埔寨国宝,是世界上最大的庙宇,以建筑宏伟与浮雕细致闻名于世。
 
巴戎寺是吴哥窟最具代表性的古迹。共有54座宝塔,佛塔的四面都是佛像,个个流露着安详的微笑。据说这些面容原型为建造巴戎寺的神王阇耶跋摩七世。
 
 
 
 
 
 
(三)无名湖泊睡莲花
 
去吴哥窟途中,路遇一个湖泊,满湖都是盛开的鲜花。导游说,这叫睡莲花,日出盛开,日落收起。
 
我们提出停车看看。刚下车,就看到好几个孩子向我们冲来,他们个个手举一朵花,喊着,“1美元,1美元!”他们的脸上,满是欢快、羞涩、希望和失望。
 
 
 
 
 
(四)洞里萨湖的水上难民
 
洞里萨湖是柬埔寨最大的淡水湖,也是柬埔寨的母亲湖。但洞里萨湖最闻名之处,是湖中生活着一批越南难民。
 
据说,越战时期,一批越南人流亡到这里,被限定生活在洞里萨湖上,慢慢聚居成一个部落。他们的房屋建在漂浮在湖面上的巨大的空桶上,房屋可以随水漂浮移动。
 
这个聚居区,有学校,有商店,有医院。但可以想见,生活是极其原始和艰苦的。这批不被两国政府承认的人,没有国籍,没有土地,无法上岸,一生只能与水相伴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(六)柬埔寨人
 
 
 
 
 
 
 
(六)柬埔寨人的日常生活
 
 
 
 
 
 
(七) 街巷路口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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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进

张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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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渡过》作者,“渡过”公号创办人,财新《中国改革》执行总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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